“这不是你,只是你的一种表现形式,你不过在那时扮演着那个角色罢了。”
不得不承认在当我第一次看到这句话时带给我的慰藉,那种愁苦之中豁然开朗的感觉,让我逐渐开始享受这件事情。
最近拜读了戈夫曼的《日常生活中的自我呈现》,读得很浅,浅到只能说出自己的感受和印象,印象最为深刻的大概如下两点。
“在我们太人性的自我与我们社会化的自我之间存在着差异”
戈夫曼提出的“戏剧理论”,把生活这个大舞台分为了“前台”和“后台”。在“前台”,人们遵循着社会角色规范所需要的一切;但在“后台”,人们便可以放松下来,露出自己的本性。这意味着,人们是可以隐藏自己虚伪的一面,但在私人领域当中,可以不受日常社会规范的约束,做自己,并不需要对私域的言行所负责。
在我看来,所谓社会化的自我和所谓“前台”很大一部分是指我们戴上“面具”来做事,我们或许穿着特定的衣服,贴满了各种各样的标签,幻想着自己要做的事情,努力地扮演着这个角色。在执行过程中的种种已而掩盖了自我的常态。
有些人可以把这些把玩于扺掌,这种八面玲珑的个性算是个万应锭,可以不费力气的处理好几乎所有的事情。我不羡慕这种刀枪不入百毒不侵的性格,一直以为这种人内心脆弱的可怜,或者承担着巨大的压力然而不动声色。
另外一些人演技拙劣甚至可笑,他的生活可能略带悲情色彩,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这一类人大多对自己的悲剧角色全然不知,依旧活着相对平静甚至喜悦温馨的氛围中。
用我拙劣的理解或许只能这样粗糙分为两类,有所差异的就是每个人的成度。倘若跳出世事间的情感和羁绊以一个超乎物外的旁观者来看这件事情,我偏爱向于后者。
当事实行之必然,当应之坦然。
这让我想到几年前有一句直接骂醒我的话。
“还是放眼未来吧,蠢货!”
这让我一下看到了之前行事的卑微与可笑,以及无力挽回的无奈。在应对胸有城府的人自己是那样的滑稽。
我不知道从何时起一直希望在年轻时像徐志摩那样肆意放荡,中年时期像木心先生那般精明成熟,又渴望成为黄永玉那样玩世不恭的老人。
天下有道,以道殉身。天下无道,以身殉道。
我不在乎天下有道与否,更没有终身驱驰的道义。
如有不策马奔往萨马拉城的商仆,而是倒上心仪的酒用心为主子做最后一顿晚餐,再约上器重的人叙叙旧。
如若俄狄浦斯有个安详平稳的童年,后来一切的一切就不会显得那样苍白。
“起风了!唯有努力生存!
天边的气流翻开又阖上了我的书。
这世间
万般喧哗终归于宁静!